个微笑,说:“没想到阳哥居然记得我。”
“我和你的老大在同一个卡座上一起喝了三个小时的酒,并且我从卡座起身到这里来上厕所也不超过分钟,如果我不记得,我想我应该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记忆力。”
“呵呵,阳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这个人存在感低,一般没什么人会注意。”
“巧了。”我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说:“我偏偏就喜欢注意存在感低的人。”
斯文青年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礼貌的淡淡微笑,然后就自己到尿池边解手去了。
再无交流。
我甩了甩湿漉漉的手,回到了卡座,现在已经是深夜三点,酒吧是全天小时营业的。
阿诚走过来对我说:“阳哥,人已经都布置完了。”
今天来的主要目的,还是让街头嘻哈帮的兄弟们先熟悉一下今后各自的岗位,二百五十多号人驻扎进蝰蛇帮分配给我的六个场子里——我已经可以开始想象今后冯保山将会怎样对着我的这帮兄弟们指手画脚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跟冯保山告别:“冯老哥,我先回去了,改天我们有空再一块喝酒。”
冯保山笑眯眯的道:“好,那就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