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具有物质性，而非是一道程度系统。
可因为这样那样的关系，赫尔德无法公开这最重要的部分，所以便重新组织了语言。
不过，赫尔德话却让不少人觉得晦涩难懂，一圈下来，只有托尼和班纳还能跟上赫尔德的思路。
就连召唤她的许凡，此时也进入了宕机模式。
为什么……
赫尔德说的每一个单词自己都听得懂，但串联到一起，自己就无法理解了？
还有，她现在说的，是关于奥创的事情吗？
她在说什么啊。
“基于以上几点，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奥创必然是实体存在，而那个被伊斯塔·迷离消灭的主体，不过是虚假的罢了。”
“那怎么把他找出来？”托尼第一个明白了赫尔德的话，却又迫不及待提出新的问题。
“其实很简单，但也很难。”赫尔德顿了顿，“奥创既是一个，也是一群，他是自我意识和无数程序系统的集合体，干掉了实体，也会有剩余意识遍布到其他载体，换句话说，奥创是杀不死的。”
“所以这是个无解局？我们只能等待奥创把我们全部消灭？”斯特兰奇忽然开口，虽然他听不懂赫尔德的那些科普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