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破。
不过使用了她那么久，现在一没见到人，许凡倒也想知道她过的怎么样。
反正会知道的。
许凡跟着科波派来到了冰山餐厅的后面，并询问了他们找自己的理由。
考虑到现在灰色生意不好做，许凡也没让他们补这两年多欠下来的钱。
至少没现在让他们补。
“不用担心，许凡，我们马上就要时来运转了，本来是打算铤而走险的，不过既然你回来了，我想……这件事会更容易成功。”科波派本眯着双眼，仿佛看到了源源不断的金山正在等自己开采。
“是什么？”许凡也来了兴趣，追问道。
“我们研发了一种毒气，这也多亏了科波派的头脑。”卡尔想也不想的说，语气中更是充满了兴奋，他甚至高兴的搓起了大手手。
科波派点了点头，并命令自己的手下去将已经研制好的毒气拿过来，“顺便再找来吸过违禁品的女人。”
听到毒气，违禁品，女人这些信息，许凡顿时皱起了眉头，他一手拍在桌子上，“科波派，你难道忘了无类帮的规矩吗？”
科波派也是一愣，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他听到许凡的提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