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而感到高兴。
当然,也有不高兴的,只要一想到,李爱菊离开时候说的那句话,她就觉得恶心。
这件事,她必须找她男人赵中兴问清楚,不然这事儿没完。
应春花沉浸在自己的思 绪中,家中房门被猛地一脚踹开。
她吓了一跳,回过神 来,才看到面色黑如炭块的男人,以及冷着脸的李福满。
“你到底做了啥?”赵中兴上来就质问。
“啥叫我做了啥?我还没问你呢,你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事儿?!”应春花语气不善。
“李爱菊的结婚证明是你给弄的?”赵中兴继续问。
“是我!你们不给人孩子活路,还不兴我做好事吗?你们眼底,就只会关心那个嫌贫爱富的丫头!爱菊母亲又不在,我对那孩子好点儿,咋啦?”
应春花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赵中兴被她气的差点倒地。
“你放屁!你给人家活路,人家要你给活路吗?你随便用我的公章,你知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赵中兴怒吼。
赵中兴在应春花面前,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就是觉得自己站了理儿的应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