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我也不知道吴教授和他是朋友。
一切都是他的臆想,他若是再冤枉我妻子,不要怪我不认他这个父亲!”
陆建国说话的语气很重。
如果不是顾念长辈之情,他也许现在就去找陆延之去质问了。
“建国,妈也相信,金凤不是那种人。只是你爸他……”沈婉何尝不心累,可她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你可以换种方式告诉他,若是金凤是故意接近我,那也是我几辈子的福气,我倒是宁愿是她故意接近我。
至于他眼睛里的荣誉,地位,钱财,只要我有,只要金凤要,我通通都可以给她。
不需要他来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我的事情,轮不到他来管。”陆建国怒道。
不求陆延之给他多少父爱,只求他别来拖后腿。
更求他别来破坏他和金凤之间的夫妻关系。
“建国,你……你要是这么说,你爸该生气了。”沈婉道。
“他生气,是他的事儿!他有他的想法,我也有我的想法,如果不想我们闹得不欢而散,那他就不要去干涉我的生活。”陆建国道。
这是头一次,自己儿子对自己发脾气。
哪怕当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