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狗剩?李狗剩?”陆建国礼貌的问了一句。
“是啊,我是李狗剩,狗剩是我小名……你是?”李福满其实已经猜到了什么,可还是想从陆建国嘴里亲口听到那个答案。
“李爷爷你好,我是陆建国。陆河川是我爷爷,我爷爷让我过来找你!”陆建国说。
“河川真的让你来找我?他……他咋样了?”
四十多年未见,李福满几乎不敢想象,自己的旧友,竟然有一天,让自己的亲孙子来找他。
“爷爷很好,就是记性时好时坏!这是他的照片!”陆建国说着,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陆河川的照片。
照片里,已经六十岁的男人,头发依旧乌青,精神 头看起来也十分的好。
除了长了皱纹,和印象中的人,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李福满呜咽几声,就哭了起来。
一旁的赵中兴和赵明诚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边替陆建国和李福满高兴,一边又觉得李福满哭的太凄惨。
想出声安抚李福满,被陆建国用眼神 制止。
那个年代的人,对人真诚,用情至深,即便是一段友情,也能够记一辈子。
今天要是换做陆建国和他爷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