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段时间我收到了一个包裹。”李雨欣一边开车一边说着。
“什么包裹?”
“还记得我在贵州那支教的地方吗?”
“记得啊,怎么了?包裹跟那有关系?”
“你知道的,这么多年了,我与其中几个学生一直都有书信往来,其中有几个孩子我们一直都在支助他们上学,今年高考已经过了,其中一个孩子考上了清华大学的分数线。”
“这么厉害啊?那是好事啊,就是你资助的那个几个孩子的一个?”叶凌天也有些惊讶。
“恩,是的,我所教的那一批学生我一直都在支助他们上学,他们上学所有的费用都由我来承担。但是,可惜的是,当地太穷了,基本上这些孩子也都是上完了九年义务教育之后就都辍学了,所以我答应支助,所有上学费用都由我承担,但是他们那没有重视教育的传统,家里太穷,也需要这些孩子们去外务工或者在家务农给家里减轻负担,一本上百分之七十多的家庭都选择让孩子回家,没有再继续上学。另外,还有百分之十几二十的学生选择了职业学校,他们觉得职业学校比上高中上大学好,起码学几年就能出去上班赚钱。剩下的去读高中的不多,我教的那一批就只有三个孩子选择了上高中,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