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抒喝了一口果汁，差点就被逗笑了，“我？”
“你别装了，我可全部都看到了！”顾温暖爆喝，“你身上，分明就有小鬼！”
墨抒笑着摇头，“养小鬼的分明是你啊。”
“你放屁！”顾温暖尖声喊道，“你别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我才不会相信你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养小鬼，下午那些人为什么会死？”墨抒问。
“她们运气不好罢了，酒店设施老化，跟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吗，”墨抒似笑非笑看着她，“那为什么她们会来找你呢？”
顾温暖的心口一个咯噔，忽然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