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吐黑血,全身猛挛了会,就突然四肢一瘫,死得僵直。虽然生命气息已经消失,但是她犹瞪着眼睛,望向黯川的衣冠冢,直到死,她依然对黯川念念不忘。
黑血从她的耳、鼻、口甚至眼泪渗出。
她全身的皮肤也在迅速变黑,溃烂。
她的死状跟那只田鼠一模一样,中的是同一种毒。
其实刚才要是郦苏出手,可阻止这个女人,但是他并不打算这样做。
这个女人活该。
黯月叹了一口气,放了一把灵火,将黯芬的遗骸烧成飞灰。
但她并没有毁掉黯川的坟。
缈缈的飞灰在坟头弥散,就像一曲凄凉的送魂曲。
“有些事情,你的族人有权知情实情。遮遮掩掩,只会适得其反。你以为保住了某个该死的人的尊严,可曾想过,给无辜的人带来多少风险?且不说云河的名节被你糟得一塌糊涂,就连一个卑微的杀手,都瞧不起他,如果这个杀手得惩,雷珉和云河将永远消失,这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郦苏质问。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黯月内疚地说:“谢谢你提醒我。”
黯月很沮丧。
面对郦苏,她所有的脾气终于被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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