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右手。
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握住鞭子的触感,可是她很清楚,刚才的一切,都是贺贞宗编织出来的一个梦而已。
“看到了那个男人。”桃言蹊低声说道。
她不相信贺贞宗不知道这种事情,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又怎么会不了解人体大脑的构造?
“这样啊”贺贞宗特意拉长了语调,“看来你的心理问题还很大,需要进行好好的治疗呢。”
贺贞宗抬起手,揉了揉桃言蹊的头,“放心吧,我会帮助你的。”
桃言蹊抬眼,直勾勾的看着满脸堆着笑的贺贞宗。
半响之后,她才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单调至极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