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而这个笔记的内容，都是当今经济的一些分析。
桃言蹊粗略的看了一眼，对于当今经济情况其实分析的很浅显，对于她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但这份笔记是凌霄云记录的，这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桃言蹊轻笑一声，“谢谢，对我很有用。”
“真的吗？”凌霄云眼睛一亮，声音中充满了惊喜。
桃言蹊点了点头，“嗯，很有用。”
“那就好。”凌霄云脸上扬起一抹笑。
“今天学习得怎么样？”桃言蹊问道。
“挺好的。”凌霄云想了想，“老师讲得很清楚。”
“那同学们呢？相处得怎么样？”
桃言蹊倒是不担心老师，她最担心的，还是同学们的态度。
凌霄云听到桃言蹊这么问，下意识的双手交握在一起。
他微微低头说道：“挺好的。”
他也没有与那些同学们有过接触，但他能感觉到，那些同学们的眼神。
或好奇，或鄙视，或惊讶，或羡慕……
他遭受过太多恶意的眼神了，这么想来，那些眼神也就算不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