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浑身一颤，没有回答。
这一刻，他陷入天人交战的抉择中。
他不清楚自己该如何抉择。
他心中充满后悔。
早知如此，他就该一直闭关，不出来。
看到孔生至尊如此狼狈，众生面面相觑，皆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他们对小至尊充满好奇。
“此人是谁？”
李玄黄低声向身旁的术龙画问道。
术龙画皱眉，迟疑道：“孔生至尊有不少师尊，但他最敬畏的便是小至尊。”
小至尊！
李玄黄动容，小至尊这个名字听起来比一般的至尊都差，可若了解小至尊的过去便会明白小至尊的实力超越大部分大至尊。
其他至尊脉主、超级神脉脉主都在讨论小至尊的身份。
孔生至尊咬牙道：“那我不助她，但希望师尊您也不要对她出手。”
这是他能作出最大的让步。
控灵邪母讥讽笑道：“你还是那么的软弱，身为至尊，却如此毕恭毕敬，真丢至尊的脸。”
无论她如何嘲讽孔生至尊，他都不为所动。
他抬头看向小至尊，神情复杂，他问道：“师尊，您怎会落得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