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柔都没有任何表示,又不甘心地停下了脚步,重新回头“小柔,周末的寿宴我等着你来!”
另一边“你干嘛把我叫出来!你难道不知道那个禽兽曾经是怎么对小柔的吗?”
被不情愿叫出来的季清明此时全完没了在外界大众眼中的从容与淡定,担心直跺脚对着夏祁寅吼道。
“你淡定点,就算老安东尼奥真的死性不改,他也不敢在夏家乱来的,让小柔自己呆在那里,听听老安东尼奥到底是做什么来的,也没什么,如果他真的有诚意来谈,能解开小柔这么多年的心结,那岂不是更好?”
夏祁寅当然也是担心夏韵柔的,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但是他也更担心夏雨柔就真的带着那心理永远解不开的心结过一辈子。
在前段时间去华国,他与夏韵柔重逢,虽然自己的妹妹现在过得是真的很幸福,但是他也看得出,妹妹并没有从那次伤痛中真得走出来。
每每当他提到父亲时,夏韵柔眼中总会刻意地回避,而一提到国,夏韵柔也是本能地选择性屏蔽。作为她的亲哥哥,看到这样的妹妹,他比谁都心疼,国的夏家毕竟是她的娘家,可是这么多年了,她一直躲在华国,从一开始被父亲默许地“流放”,到后来她自己刻意地隐藏掉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