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依旧。
甄蕴玺进门后便赶紧嘟嚷,“脱衣服,先脱衣服!”
别给弄皱了,简直浪费了这件衣服。
他却以为她同样等不及,心情大好。
刚进了卧室她就先帮他脱西装,而他则没什么耐心地撕她的衣服。
很快两个人又滚到了一起,大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恨不得时刻都腻在一块才好。
这次他倒没有像昨夜那般折腾到凌晨,大概也就是半夜的时候,她昏昏欲睡,他才偃旗息鼓。
浓浓的睡意袭来,手臂处却传来刺痛,冰凉的液体注入身体,她突然睁开眼睛,睡意全无,盯着他问:“又要到打针时间了吗?”
自从在结婚前夜,池漠洲“临幸”她之后,随着他“临幸”她的次数越频繁,她的精神就越好,根本没到要打针的时刻。
他只说了一句,“要乖!”带着一种莫名的意味。
她的脑子就开始混沌,而他那张盛世美颜开始在她眼前模糊起来,她无力地闭上眼。
他低声叫她名字,“蕴玺?”
他的尾音上调,就仿佛说着情话,勾的人心里麻痒麻痒的。
她想开口,却根本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