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他身边,手搭上他的肩问:“看我比以前漂亮了吗?看嘛!”
她还带着玫瑰花香味儿,馨香浓郁却不刺鼻,她整个人如同从玫瑰花水中捞出来一般,处处透着诱人的光泽,但他还是冷着脸回了一句,“脸大了!”
“讨厌!”她嗔罢,又黏糊地说:“我饿了,你吃没?”
“等你这小祖宗呢!”他没好气地说。
甄蕴玺笑的如同一只得到小鱼干的小猫儿,说道:“那我喂你呀!”
有几个男人能抵抗住这样的讨好?再大的气此刻似乎也烟消云散了。
餐桌上,她又沿袭了一惯边吃边说的作风,给他剥着虾问:“怎么中午突然回来了?”
“不是说要做桌子的?”他瞪了她一眼。
“真的?”甄蕴玺兴奋地要去抱他。
他凌厉的目光瞪向她的手,仿佛在说:“你敢用这油手碰我,我就剁了它!”
甄蕴玺嘻嘻地笑,将剥好的虾喂进他嘴里,他斯文地咀嚼,神情十分受用。
吃过午饭,池漠洲上身穿着白色衬衣,下面穿着西裤便到后院去做桌子。
甄蕴玺怎么看这一身都不像是干活的行头。
阿颂站在稍远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