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给惯成了这样?
吃过饭,甄蕴玺用毛巾仔细地擦着手,一根一根地擦,好似怕沾染了腥味儿擦不掉似的。
他好笑地说“不是戴了手套的?没污了手。”还拖过她**的手闻了闻,说道“很香了。”又在她小手心吻了一口。
她收回自己的手,还是擦,把他刚吻过的地方也擦了,声音平淡地说“法院门口那个记者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要结婚了吗?什么时候?”
“那个记者是林白安排的,故意想报复你的。”原来是吃醋了,他好笑地揽过她。
她却没了往日撒娇的那股劲儿,声音还是刚才的样子,伸出纤纤玉指将他推开,又问“你回京通到底干什么去的?是不是去订婚了?你什么时候结婚?我不希望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池漠洲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对劲,他放开她,面色沉郁下来,声音夹杂了薄怒,问她,“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要订婚可以,那我就走!”她看着他,目光清艳逼人,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这是一个令他陌生的她,他锐眸微眯,一字一句地问“甄蕴玺,你早就打算好了是吗?”
甄蕴玺也勾起一个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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