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研制的是神经类药物?”
池漠洲问他,“那你说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冷哼道:“我怎么知道?就这一次,你说的模模糊糊,我听的莫名其妙,不方便说的话,不然下次你给我拍个视频我看看!”
池漠洲冷冷地问:“想死?”
“呵!你先观察一下吧!看她还会不会反常?”男人说罢,挂断了电话。
池漠洲面色沉怒,如果他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当初说什么都不会一气之下给她打针的,他有些头痛地揉揉额。
情况比他想象的要严重,过了十二点,她还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他都担心她的身体是不是能受住。
他再次走到她的工作间,强势地将人带到卧室,命令她睡觉。
甄蕴玺正工作的上瘾,突然被打断,她各种不开心,各种耍小性,一会儿撅着嘴说:“你选的什么梳妆台,丑死了。”当初是谁夸新梳妆台漂亮的?
一会儿又说:“怎么还是这个床单?没人换的吗?刚才都弄脏了。”
然后去推他,嫌弃地说:“你身上太热了,屋里本来就热。”
他只说了一句话,“明天我加班。”
她立刻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