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漠洲头疼,这是憋着劲儿和他闹呢!
没关系,他不怕她闹,就怕她不理他。
于是他吩咐道:“回东夏。”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这还不行吗?
他扯过她的手,反复地在手里揉来揉去,如果她注意的话会发现,这只手就是前不久庄炜恒握过的那一只。
甄蕴玺仍旧不依不饶地说:“你别以为你顺着我,这事儿就过去了,我来参加个比赛,竟然被那样侮辱,我简直……”
他耐心地哄着,“好了好了,我不是为你出头了吗?”
“你出头我就会感激吗?是谁让我那么名声狼藉,让人有机可乘的?”甄蕴玺说着,眼圈儿就红了,声音也哽咽了。
池漠洲立刻不像刚才那般淡定,不管怎么样,人不能哭啊!
于是他赶紧把人抱进怀里,接着揉那只手,说道:“当初我承认是我有点着急,所以才不择手段的,乖啊!我以后会补偿的。”
“你补偿什么了?昨晚你还惹我生气呢吧!我要比赛你还气我,我在家里辛苦准备比赛,你去哪儿了?跑会所潇洒找女人去了吧!哼!”甄蕴玺瞪着他,就想收回自己的手。
他哪里肯让,捏的紧紧的不肯放开,冷声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