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说,池漠洲他妈在池漠洲面前演戏演了几十年?”
这得多不可思议啊!
庄玳叹气道:“有的女人天生就会演戏,这一点都不稀奇,她习惯了用她那副嘴脸面对世人,所以她也习惯了自己的两副面孔。”
如果真有这种人的话,甄蕴玺觉得自己重活一次也玩不过人家。
想到这里,她自己便唏嘘不已。
庄玳劝道:“现在还好她走了,你有精力准备比赛,不然的话还真是麻烦。反正我劝你这样的人以后要远离,不然的话你只能等死。”
甄蕴玺有些无奈地说:“我和池漠洲又分不开,怎么远离?我总觉得池漠洲在计划着什么。”
“计划什么?”庄玳问她。
甄蕴玺说道:“池漠洲他没要家主的位置,表明他对池家的一切不感兴趣,现在他又说了一辈子不放手,我好怕他跟我求婚。”
庄玳笑了,说道:“世上多少人都想嫁给池少,就你这么怕嫁给他,还总想离开他?”
甄蕴玺看着她说:“万一那个江雪柔声的和您说的一样,我嫁给池漠洲,那不是跳进火坑里了?”
庄玳点头说道:“如果你没办法拒绝池漠洲的话,那就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