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事人肖胜才知晓,这种‘搀扶’有多痛苦。
“头,师母,您俩就放过我吧,我真的是无辜的。”
“脱裤子。”进屋后的刘母,严厉的一声,着实吓唬了求饶的肖胜,不清不愿的解开裤腰带,嘴里还嘟囔道:
“人家护士,都是嗲声嗲气的,你这个护士长,咋这般凶呢?”虽有诸多抱怨,但肖胜还是不情愿褪去了自己的裤子。
确如肖胜所说,刚刚在狗头刘‘下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肖胜大腿的伤口,这会因为重压,纱布上亦有些血迹。
“枪伤?怎么回事?岭南那一枪是真弹?”检查伤口的刘母,眉头紧皱的质问道,而此时的狗头刘也没有了刚才的凶神恶煞。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师母也。执行任务的时候,哪舍得用真弹啊!不还是在港城时,阻杀隐忍的时候被黑手偷袭的吗。没事,我自个检查过了,没伤到骨头和动脉,肌肉组织的事。”
“反复裂口已经让伤口有感染的迹象,幸亏你姥爷给你的金创药管用,不然能烂成碗口那么大。”
“你看看你,师母,哪一次我看病,你把我的伤说的多夸张似得,然后哪一次又生龙活虎,下了地方我才明白,主要是你想以此突显你的医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