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随我來一下办公室,有几件事给你交代一下。”说完,肖胜转身走开,而站在那里的弹头,全身绷紧的扭过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身后不远处的河马,而这厮,跟沒看见似得凑到了红枫面前,嘴里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怎么?福广大少,还有事?要不我在这再等你一会?等你把‘借酒上头’的段子,讲完再來?”肖胜的话,霎时让原本保持寂静的地下室,响起了似有似无的偷笑声。一脸谄媚笑容的弹头,显得极为尴尬和窘迫,低下头跟小学生沒完成作业,即将请家长似得,一点脾气都沒有了。
短短十五米的距离,举步维艰的弹头,多想走一辈子。面对着即将來临的暴风雨。他心里是一点底都沒有,这算什么事吗,就是想在众妹子面前装逼一次,谁知还被逮个正着,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把房门关山,家丑别外扬了。”听到这话,弹头心底更发怵了,恨不得直接抱住肖胜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凑到肖胜面前,委屈的解释道:
“头,我刚刚那话不是说你,我说的是‘弹头’,你懂得。。”
“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看來福广大少,对我一直有意见吗?那今天咱兄弟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准备被我打呢?还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