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
“斥候呢。”
“昨天我跟河马把他喝尿了,还沒醒呢。”在弹头说这话时,肖胜已经踏进了房间,一股浓浓的酒水味扑鼻而來,看着那立起來的白酒箱,看着都让肖胜犯怵,这得灌斥候肚里多少啊。
一脚跺醒了熟睡的斥候,犹如触电般光着身子站起身的他,揉着双眼,当初在部队里,只要是紧急集合,自家班长都是这作派,毫不脚下留情,这都条件反射了。
“头,您來了。”
“让你整理的东西,整理好了吗。”
“必须的,不然我哪敢喝酒啊,在对面的桌子上。”看到斥候的指引,肖胜碎步走到了桌前,拿起那一叠整理好的资料,细细品读起來。
“不对吧,少了账目的明细耶,斥候,我不相信你查不出來。”麻利穿好衣服的斥候,一脸憋屈的凑到肖胜身边,轻声道:
“头,借用公家的设备,查私人账户的流水账,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听到这话,肖胜笑容十分灿烂,单手拍在了斥候肩膀上,这厮立马就矮了三分,吓坏了。
“斥候是个好同志啊,弹头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沒有,我觉得很正常,头,主要是我觉悟不够高,沒有斥候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