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少校,打归打,动枪未免伤和气,得,就在俺们五人动手的时候,你们几个教官,轻而易举的穿过了戒区,其实,刘教官,当时头就把这事,给俺们分析了一遍喽。”听到河马这话,狗头刘瞥了一眼坐在身边的肖胜,又透过倒车镜看了看身后说话的河马,继续追问道:
“那当初你们怎么还那么不服气,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五十圈跑完不就结束了吗。”狗头刘,刚把这话说完,斥候便笑呵呵的凑了上來,轻声嘀咕道:
“本來就是因为不够硬气,被人吸引了注意力,使得您们顺利过戒区,头说了,这时候再不硬气,跑完五十圈,最少还有一百圈,几人寻思着,还是住院吧,说不定还能打您一拳,那就够本了,结果一拳沒打上,硬躺在医院,一周多,。”
待到斥候说完这番话,车厢内响起了震耳聋的爽朗笑声,坐姿都算不上标准的几人,顺着这个话題,唠叨了起來,而期间,一直都不曾开口的肖胜,目光瞥向窗外,看着那熟悉的环境,不知思绪延伸至哪里。
越发的临近训练场,那响彻的训练声,就愈发的清晰,透过挡风镜,深望着那迎风飘扬的国旗,自然而然坐直身子的肖胜,目光显得那般炙热,不容任何人去吩咐,车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