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然而生的幸福感,驱使着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沒什么比看着自己的兵活着回來,更幸福的。
亦如常规的训话,不痛不痒,但这话听在他们几个即将退伍的老兵耳里,是那般的刺耳,不知不觉中,几人眼角不禁有些湿润,待到狗头刘示意早会结束之际,都不曾动上一步的五人,就这般望向对面的狗头刘。
“哎呦喂,翅膀真硬了,老子让你们解散,该办啥手续,办啥手续去。”当狗头刘说完这句话,猛然扬起脖颈的肖胜,大声咆哮道:
“忠诚,服从。”
“忠诚,服从,如果你还活着,请告诉我的家人,我很光荣,如果我还活着,我会告诉我们的家人,你很光荣,。”
“敬礼,。”晨曦下,那一列队整齐的敬礼,是那般的庄重,虽然被墨镜遮挡住眼眸,但那微微耸动的肩膀,还是暴露了狗头刘的情绪,摘下墨镜,双腿并拢,顺势扬起手臂,那标准的军礼,回敬着五人。
一天袍泽,一世兄弟,一天的教官,一辈子的牵挂。
远处,那临时搭建的帐篷前,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严谨的整理着自己的军装,虽然帽沿戴的已经很规矩了,但他仍旧张罗了一番,在肖胜五人向狗头刘敬礼之际,顺势举起手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