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夹带着一枚微型高倍放大镜的斥候,趴在桌面前,单手按住缴获而來的通讯仪器,而另一只手捏着一根导电棒,在这里改装着仪器的核心的配置,不远处,此次斥候唯一携带出境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连串的程序代码,时不时抬眸看上一眼的他,根据数据,不断的调试着精密度。
只垫了一件大衣的河马,席地而睡,虽然是在地下室这种阴冷地方,但皮糟肉厚的这厮,仍旧睡的津津有味,口水顺子嘴角,亦如墙角渗水般‘啪嗒,啪嗒’的往下滴淌着,昨晚,领着当地驻军,硬是饶吉尔镇数圈的河马,可谓是筋疲力尽,用他的话说,这可比撸管伤身,伤肾多了。
一如既往沉默的ak擦拭着他自己改装的狙击枪,枪头都快擦出火花了,这厮还是一丝不苟的擦拭着,用他的话说,你有多爱这把枪,它能给予你多大的奇迹,对于这个嗜枪如命,甚至于十多年來,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上面,都忘记把妹的汉子來说,枪械是除了兄弟,亲人之外他最亲密的伙伴,。
受不了地下室阴冷的弹头,來回徘徊着,水瓶座的天姓使得他总喜欢,自己一个人神神叨叨着什么,时不时傻笑几分,用他的话说,活在自己意、银的空间内,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这处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