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呢。”
“因为你撅腚的样子感吗,哥几个都这样觉得。”说完,纳兰老爷子举起酒杯,主动撞上章老爷子的杯壁,闷闷不乐的章八两,无奈的端了起來。
游荡在繁华的街道上,黑è奥迪碾过薄冰的声响,瞬间被喧嚷的气氛,掩盖过去,嘴里叼着那已经燃烧殆尽的烟头,直至烧嘴,肖胜才按下窗口,随手把烟蒂扔了出去。
漫无目的,全身无力的肖胜,在轿车驶至外环时,径直的停靠在街口旁,十指并拢的撑着脑门,双肘架在方向盘上,久久一动不动的沉默在那里。
虽已至夜晚,气温骤降,但街口侧前方的广场上,还是有几名力旺盛的孩子,在那里嬉笑玩耍着,即便鼻尖,脸蛋被冻得通红,即便父母在屁股后面,可着劲的吆喝,但玩的兴起的他们,仍旧不知疲倦的奔跑着。
不知不觉中,嘴角微微上扬,又掏出一根香烟的肖胜,并沒有点着,而是含在嘴中,静静的望着对面,许久都未有变幻姿势。
“混了那么久,还是幼儿园最好混啊。”沒上过小学的肖胜,只在幼儿园待了三年,在他看來,那三年,是最无忧无虑,也是最幸福的。
随手把摔成几瓣的诺基亚重新组装好,还别说品质就是过硬,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