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气氛中,两人谁都沒有再开口,直至突然想到什么的娇娇,猛然转身,声音如同蚊叮般嘀咕道:
“单姨告诉我,药不能凉了,我帮你盛出來。”
“那单姨有沒有告诉你,我是个医术相当出è的中药呢。”并沒有让娇娇趁机挣开的肖胜,得寸进尺的双手捧着对方的脸颊,四目相对,此时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的娇娇,紧抿着嘴角,不敢与肖胜直视。
即便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心知肚明的地步,但骨子里还是甚是矜持的娇娇,在面对肖胜的步步紧逼,还是倍感‘窘迫’
轻刮了下娇娇的鼻梁,掐着对方脸颊的肖胜,轻声呢喃道:
“还跟小时候一样,脸皮薄,一宠就跟猴腚似得,你歇着吧,我自己來。”说完松开对方的肖胜,转身准备张罗那烫手的药罐,但却被娇娇抢在了前面。
“我不累。”两人的身子再一次怔在了那里,侧过身的肖胜,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身子倚在了厨灶旁,让出了身位。
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很显然,娇娇不是那种会伺候人的女子,从小到大虽然基本上都是独处,但大多时候,格孤僻的她,习惯了我行我素,或者说与世无争。
纯如白纸的内心,即便是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