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不中留,养闺女和养孙女都一样,都是人家的贴身小棉袄。”
晌午的阳光,洋洋洒洒的映è在肖胜那紧闭的眼皮上,河马那势大力沉的推门声,瞬间让肖胜睁开了眼眸,眯瞪着小眼眯,看着气喘吁吁的河马坐在床边,原本带着耳机,正在那里享受片刻宁静的斥候,顺势摘了下來,干巴巴的看着河马,又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
后者直接撅起身,打着哈哈的说道:
“弹头执勤一夜了,我去换班。”
“尿急,哥等我一下。”瞬间,偌大的房间内,就只剩下跟爆了菊的河马,以及睡意朦胧的肖大官人。
“无孔不入。”故意拉长音的肖胜,揉着眼睛轻声的质问道。
听到肖胜这话,河马露出了一张比哭还难堪的笑容,打量下,确定四处为无人后,掀开上衣,那与刀疤纵横交错的还有那明显的掐指印。
“连咬都用上了,头,我有种被你深坑了的感觉。”听到这话的肖胜,拉着凳子坐在了河马身边,从兜里摸出了一包利群,递给了对方一根,自己叼着烟蒂,轻声道:
“需要大师给你分析一下吗,少妇你在行,妹子你还得请‘叫兽’。”
“愿闻其详。”右眼皮狂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