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窒息在肖胜怀中的娇娇,气喘吁吁的抬起头,那晶莹的眼眸,恨不得能挤出水來,看的肖胜是心花怒放。
可对于娇娇,肖胜仅限于如此‘轻薄’,再近一步的动作,绝对沒有过,倒不是说沒有这个贼胆,对于肖胜这种早已成的老妖怪來说,沒有好不好意思这一手,主要,还是内心的那份罪恶感。
太熟了,熟得都舍不得下手,另外,娇娇确确实实是个矜持,文静的姑娘,犹如白莲花般,肖胜不想太早的把她摘下來。
喜欢一朵花,便亲手把她摘下來,爱一朵花,便是不断的滋润,让她在无忧中成长,当然,最后还得摘。
不过两人过于亲密的动作,还是让彼此之间,能触碰到对方一些较为敏感的部位,譬如现在的肖胜,单手拦着怀中的娇娇,指尖不经意间,总能隔着衣物触碰到对方的‘峰峦’,说是无心之举吧,也是情不自禁,说是刻意的吧,也只能算是故意的吧。
不适的挪动着了下身子,微微低下头的娇娇,有胳膊肘抵住肖胜那不安分的咸猪手,蚊叮般嘟囔一句:
“禽兽。”听到这话,肖胜‘嗯’了一声,在肖胜印象中,这个丫头是绝对不会用这种粗俗的语言。
“跟谁学的,红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