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声。
就在肖胜抓住什么,但抓得不牢靠之际,耳麦内突然传來了ak的声音:
“头,医院的医疗垃圾,都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也就是马上,。”听到这话的肖胜,凑到了屏幕前,会意的斥候,把近几道街的监控,都调到了肖胜面前。
果不其然,一辆印有‘某某环卫站’的皮卡,正朝着这家医院驶來,绕过主干道直接驶入院内的地下停车场,随后,三名身着隔菌服的男子,拉开了车门,有说有笑的推着一个空车,走进了货梯。
对方三人显得轻车熟路,而复杂指引他们干活的,正是那名刚刚狗眼看人低的中年男子,每一层的楼道口,都有事先准备好的医疗垃圾箱,几人一趟又一趟的把盛满的医疗垃圾,送入楼下。
沒有看出任何异常的肖胜,提醒着守在沿街街铺旁的河马,时刻警戒着四周,而此时的肖胜,全神贯注的紧盯着电脑屏幕。
“平常整理这些医疗垃圾都那么麻烦。”面对肖胜的质疑,对这方面并不是特别了解的斥候几人,谁都沒有开口。
拍打着脑门的肖胜,在看到最后一层的医疗垃圾被清理完毕后,仍旧未发现任何异常,难道自己判断错误了。
“等等,斥候,把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