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到帕克那油光的秃头,肖胜就有一种想笑的冲动。但这一次,他的表情异常的严肃。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肖老爷子留下来的‘暗记’如此隐晦的话,他身边即便有降头师,也不一定能察觉的到。对于降头师,在来泰之前,我还是了解过。他们的施法的套路虽然大体相同,但精神理念不同,手法也就不同。除非能找到根源,或者降头术的能力,更高一筹。”
“检查是检查不出来,但问题是,咱们一而再的跟上来,在检测不到现代化仪器时,他们肯定会往这方面延伸。而这名隐忍,又是从华夏为数不多逃脱出来的速隐。他的能力,顶多也就是三等隐忍后期,充其量也就二等隐忍初期,一等都没逃出来,他怎么就出来了?
以前没有这么多诡异的事情发生,他不被怀疑,但现在疑点重重,对面的指挥官肯定会有这方面的考虑。”
“我要是指挥官,就不会!”
“你也就只会吃了。”听闻这话,斥候嘿嘿一笑。而他的‘捣乱’,也让肖胜的心情舒畅了些。这就是兄弟之间的互相调剂。
“你说的这是个事实,不得不防啊!”
“两手准备,在他们出山前,再干他一票。能杀了更好,不能杀就催促着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