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脸色苍白,精神头还不错。
被肖胜生生吊起来拳打脚踢了近五分钟的河马,现在有种想‘屎’的冲动。对于人体构造,可谓是极为熟悉的自家班长,所打的部位,‘无伤大雅’,但刺痛无比。
还在拉屎的蛋蛋,面对肖胜的突然来袭,选择了缴械投降。不过胸毛被打火机,是一扫而光,现如今胸口还黑乎乎的一片。
就数ak最老实,这几天整肖胜最留情面。但肖胜下手最重,泥煤的,怎么说你也是副班,跟他们一起?那种被打骨折,又被接上去,随后又骨折,又接上去的感受,使得现在的ak,双手抱头都困难。
“斥候,你这话提醒了我耶。你说我该好好的报答你们呢?还是好好的暴打你们呢?笑一个,要含情脉脉,眼睛眨巴,眨巴的,你眼里只有我的那种,对,自然点,别跟被人捅了菊花似得,对很好。。斥候你说我帅吗?”在说完这话时,肖胜‘啪啪’的又甩了几下皮鞭,被折磨的有种想撞墙的斥候,笑容可掬的回答道:
“帅,天下第一帅。”
“砰,一脚拽在了对方的屁股上。我这辈子,最讨厌人说谎了。我肖某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像你这种为了免受皮肉之苦,甚是虚伪的男人,也是我需要整治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