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这话之际,突然开口的帕克,声线极为冷峻。表情木然,看似呆滞,但肖胜知晓,这是他刻意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义父他知道这事吗?”听到这话的肖胜,透过路灯,望向天空飘落下来的蒙蒙细雨,抿了抿嘴角,轻声道:
“知道,不过是近期才知道的。毕竟以前的末世卡门,在发展路线上,已经搏逆了我们的初衷。特别是在与eo合作后,更是沦为了他们的刽子手。我们一方面希望末世卡门继续压制教廷在欧的发展,另一方面,又不希望一家做大。
中庸之道,算不上君子之道,但实为真小人之道!这件事知晓的人,两只手绝对能数得过来。按理说,老威廉应该有所准备。竟然你都不知晓,这不禁让我想得很远。”
“你的意思 是?”转过身的肖胜,目光坚毅的望着对面的帕克,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局中局!他即便知道红拂就是丹妮,可他不知晓他的女儿现在在哪。我从约翰给予我的一些资料上来分析,你们一周前受阻的行车路线,貌似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我坚信一点,在摩纳哥,在欧洲,哪怕末世卡门势微,能改变老威廉思 想的,唯有他本人!别人做不到。而据我判断,你们的行程是老威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