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能依葫芦画瓢,但无法真正掌握其精髓。我们也曾试图,侵入源代码包,可……”说到这的信息部士官,稍稍停顿了少许。扭过头的霍姆斯,眼神 中夹杂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可什么?”
“就在我们试图侵入之际,整个系统失去了控制。也就是说,我们被他反侵入了……”听到这的霍姆斯,额头上布满了黑线。这种在他看来,近乎‘践踏’式的反击方式,犹如一张无形的大手,重重打在他脸上似得,痛却不敢呻吟,火辣辣但又不得不坦然面对。
微微舒缓了下内心的波澜和愤然,强压着怒气的霍姆斯,声线冷峻的询问道:
“克里教授那边怎么说的?”作为军方尖端性技术型人才,克里算得上摩军方,在这方面最为权威的人才。如若说连他那里都束手无策的话,那么霍姆斯真就颜面无光了。
听完霍姆斯这话的信息部士官,不敢回答的怔在了那里,直至霍姆斯声调上扬的‘恩?’了一声后,这位士官,才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克里教授,并未有对其进行监控,我们所传过去的资料,他也没有打开。在我们追问之际,他只回答了一番话:对盟友的窥视,就等同于对敌人的仁慈。合作是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