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压得气喘不已。
这种体格,这份由上至下的重压,是个人都难以承受……
“你个畜生,这是要我老命的节奏啊,你对你家红枫就这力道,我咋觉得她不堪重负呢。”知道轻重的河马,咧开大嘴岔子‘嘿嘿’一笑,轻声道:
“那可是我亲媳妇……”软弱无力的一拳打在河马的胸口,后者夸张的哎呦一声后,扯了一句:
“扯平,咱以后不带再公报私仇的。”河马的到來,使得肖胜的心情异常得高兴,也一扫刚才异常压抑的情绪。
“不,你咋过來了,我不是听伤筋动骨一百天,伤好利索了,家里沒事了。”
“你瞅瞅我这样,像是有事的人吗,家里能有啥事,按照老爷子的意思 ,是准备让我在家深入部队,以后就在这里混个‘闲职’,可进去沒几天,我就把我的上司给收拾了,他竟然敢在我家门口给我穿小鞋。
我能忍,我家班长脸谱也不能忍啊,所以……”
“所以,你就又被革职,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无业游民。”听到肖胜这话的河马,挠了挠自己的寸发,嘟囔了一句:
“差不多吧,这不來投奔头您來了吗,啥苦活累活我都能干,你看这肌肉,你看这体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