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搁在他们几人面前,就如同活靶子般,毫无招架之力,不但如此,面对对方的步步紧逼,面前即便是有数名特洛的内保,他伯格仍旧不禁蹒跚的后退数步,这一退刚刚所有的气场戛然而止……
轻蔑的瞥了对方一眼,微微摇了摇头的肖胜转身走到了后车厢位置,从里面抱出了一件极为刺眼的象牙饰品,在看到这件饰品之际,费尔的双眸不禁冒着亮光,这已经不单单是饰品本身的价值了,更是这件饰品背后,所要表达的那份深意。
三五名保镖,就这般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连最起码的痛吟声都听不见,可想而知河马几人的出手,是多么的狠辣。
而成功抢了自家大舅子风头的肖胜,携手帕克一同往前数步走,知道今天表演到此结束的河马几人,后退数分。
不知为何,面对着眼前这位迎面走來的小年轻,年过半百的伯格,则不由的从心底发怵,这个社会,哪怕你再富裕,再有权势,都从心底怵怕那些,不按常理出牌,更浑然不在意他人说法的亡命之徒,跟这类博弈,什么名望、权利、资本都显得那般羸弱。
肖胜脸上所表达的深意就是:老家伙,你若是能不死我,老子肯定要弄死你……
“借花献佛,从你三伯那里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