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依靠在椅背上,本想守在这里小眯一会,然而斥候的推门而入,亦使得他的这种想法变成了一种奢侈。
起身伸出右手,示意斥候不要出声,压着脚步走出了房间,在面对屋内时小心翼翼的把房门紧关上。
与套房卧室的幽暗不同,灯火通明的客厅内,就连笨手笨脚的河马,都忙得跟电带似得,耳朵上别着水笔的弹头,双手夹着香烟,仔细的紧盯着手资料,而负责总汇的斥候,在自家班长出來之际,把最新总结出的资料,给予其简单叙述。
“头,这是吉鲁经伊娜手,‘倾销’至非洲的清单,绝大部分都是药剂,而且有很多都是在市面上很难卖到的……”接过斥候递过來的清单,可能是仓促下的整理,显得极为混乱,但默契了这么多年,肖胜还是能看得懂。
“这是吉鲁近些年,从市面上收受药剂的清单,两个清单对比之后,发现前者要远远高于后者。”听到这话的肖胜,抬头望向身边的斥候,反问道:
“什么意思 ,重点……”
“通过吉鲁这条线,‘倾销’出去的药品以及军需,要远远高于他所收购的,并且我刚刚粗略的算了一下,如果这些年吉鲁所‘倾销’的这些药品,按照出厂价來估算的话,占据罗德里格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