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泪得阐述着自己的过错。
纹丝不动坐在那里的李老,半眯着眼,借着微弱灯光望向这位中年男子。在其话毕许久,仍旧没有开口说话。
房间陷入死寂一般!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刚好迎上自家叔父那犀利的眼神 。不敢直视的李宏再一次把头低下。
“我与你父八拜结交。一同从无拼到上位!那福薄,好日子没过几天,便被山口组的人暗杀。那年你十三岁,是你抱着他的灵牌下葬。
他是我老大哥,我不敢错了辈分收你为义子。你我叔侄相称,为了区别你与旁人不同,我特意让你叫了声‘叔父’……”
忆往昔时,李老的神 情是那般的空洞。在这一刻,他仿佛阐述的,与自己毫无关联似得。
“叔父……”
“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父亲没死,这头把交椅绝不是由我来坐!”说道这,李老猛然停顿一番。眼眶内的泪水,一直都在打转!
“这始终是心里的一道坎。总觉得,我现在所拥有得都是你去世的父亲所给予得。所以,我着力培养你,培养你在社团内的一切事情。你十六岁入厅听议,不到二十岁便‘扎了红花’,也是洪门有史以来,最年轻、最无能的‘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