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嘴娇笑的百惠子,望着肖胜那失神 的表情,缓缓又为其斟满了一杯茶水,随即对其说道:“你还有什么疑问,可以一并问出,我这个点,在他们來之后就要撤掉了。
听到这话,缓缓回神 的肖大官人长出一口气道:“基本上沒啥了,你下面去哪。”
“不知道,似我们这种无根的浮萍,大风吹到哪不就飘到哪吗,知道吗,我们1至6号,在你沒來之前,我们不曾与任何人联系过,包括彼此之间亦是如此,说不定前几天跟我打情骂俏的某大佬,就是我们中的一员,六名暗子,四名死士,遥遥无期的等了近二十年,终于把你盼來了,现在又该想着怎么把你送走。”
端起了桌前的茶杯,细泯几分的肖胜沒有开口接腔,从百惠子的这番话中,肖胜嗅到了几许的埋怨,但更多的则是无奈的释怀。
肖胜连喝三杯茶水,这在国内的寓意,便是为某人送行,不管心中廖有何种抱怨,吃了这行饭就意味着把头别在了裤腰带上过日子,缓缓起身的肖胜,是从寿司店的偏门离开,一直坐在那里的百惠子,望着那践行的空茶杯,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嘴里在这个时候不禁嘟囔道:“不解风情。”但她心里更明白,离开的这个男人其实比她更加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