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河马未能与肖胜等人同车,落座后的肖胜还未坐稳,便听到川下次郎的略显歉意说辞,但峰回路转,所问及的问題,还是他到了基斯马尤港口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言无不尽的肖胜,言语间显得很沉稳,叙述的也很简练,但在场的几人,都听的出他语气中,夹杂着很是不爽的情绪,特别是说到被俘后的待遇时,听似简单的一语带过,但饶是川下宏仁都听得出他的愤然。
这份愤怒,源自于对川下家族安排不周全的迁怒,如若不是他命大,也许他已经埋在大洋彼岸的土地上。
“你对我很有意见。”始终保有笑容的川下次郎,轻声询问道。
“不敢……”肖胜的回答也很直接。
“想要上位,就得付出要比常人更为艰辛的汗水,我倒是觉得这样的经历,会让你以后受益匪浅,不是吗。”
坐在加长林肯内的川下次郎,端起了红酒杯,示意要与肖胜碰杯,后者,微微摇了摇头道:“活着什么都好,但死了,再受益匪浅还有什么用,更何况,从头到尾我都不明不白,像个傀儡般被人操控着,敬你川下社长,说实话我这人应该不太适合充当傀儡。”
说完这话肖胜‘噹’的一声与川下次郎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