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娅，心里默数着从里面走出来的特殊职业女性。
“一、二……五？”
“好强大的肾啊！”有名已婚已育的老妇女，在看到这些姑娘出来后，不忘调侃了一番。
而一旁的莉莉娅，颇为窘迫的尬笑着。
没在门口停驻太久的她，匆匆赶回了自己的公寓。在进入自己的卧室，对正在那里看书的柳芝蓉说道：“姐，从他房间里出来了五个衣着暴露的姑娘。”
“他故意的！只有这样才能引起周边邻居的不满，从而让马列夫斯基夫人觉得有机可乘。他急需一个金蝉脱壳的证明。”
听着柳芝蓉不徐不慢的回答，嘟囔着嘴角的莉莉娅‘哦’了一声。
“漂亮吗？”
“啊？”
“那五个姑娘漂亮吗？”
“还好吧，胸蛮大的！符合你所描述的，他的重口味癖好。”
说完这话的莉莉娅，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吐了吐舌头！如果肖胜真如莉莉娅所说的重口味话，那他看上柳芝蓉算什么？
柳芝蓉成了纳兰家的女人，又算什么？
很少露出笑容的柳芝蓉，此时嘴角微微上扬道：“有你的大吗？”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