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当值捧杀之说”。
    邹逢吉不以为意:“此绝非下官阿谀奉承,当是百姓由衷之言,又何来捧杀一说,厂督若不信,临淄现在就有几个外乡慕名而来的名士,您见见便知真假”。
    嘿呦喂,常宇听他这么一说也略显好奇:“名士?说来给本督听听都有谁?”。
    邹逢吉稍显尴尬:“本地名士而已,恐督主不识”又赶紧解释:“但下官并非诓骗督主大人,真有不少人闻名而至比如前顺天府乡试考官孙之獬自闻厂督大人率兵前来青州解围,便从百里外赶来便是要见厂督大人,他前日刚到临淄本欲过两天去青州求见,不成今儿您来了,厂督若想见的话,下官便派人去知会一声”。
    “别别别,本督近日军务繁忙无暇别事,这种盛情就劳烦邹知县帮本督挡一下吧”常宇苦笑摆手,以他的性格就是没事做也没兴趣和这些所谓慕名而来的名士瞎逼叨,他心里给明镜是的,这些慕名而来的所谓名士其实不过是来投机取巧寻求捷径罢了。
    邹逢吉点点头心中大赞,这小太监虽年轻却处事老道,不恋虚名也更能一眼窥破其中猫腻,不沾不惹便无一身臊。
    “厂督军务为重,这些小事便由下官代劳吧”邹逢吉应了,哪知突然间常宇蹭的站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