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怎知京营现状?”说着又一屁股坐下:“是了,一定又是那么个梦”
常宇点头不语。
“真的如此触目惊心?”
“真的!一查便知”常宇一场肯定。
“哎,我大明根基已然坏到如此地步”朱慈烺神情萎靡到了极致,刚才的亢奋早一扫而光。
“亡羊补牢,为时未必就晚,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常宇其实拍了拍他肩膀,这个少年实在承受太多。
“明日一早我便去见父皇,禀明此事,还有李国桢那老狗父皇早盘算如何革职他,奈何一时之间还没找到借口”。
常宇点点头:“一查便有了借口,此事明儿再议,今晚先赚些钱开心开心”
朱慈烺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笑意。
夜有些深了,草栏场的草料库内人头攒动,挤满了近千人,噪杂喧闹不已,擂台旁边的贵宾席同样座无虚席,当值的勋贵,当权的太监已经入场,正在互相寒暄招呼。
果不出常宇意料,这些当值的勋贵们一等皇宫关门后绝对坐不住,没人愿意在那个值班室内无聊的打盹,更没人愿意在寒风刺骨的外边溜达。
从昨儿起崇祯突然下旨,晚上皇城当值的勋贵必须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