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面,姜瓖你自己认罪吧,当然你若觉得如此不当,本督可把你送到锦衣卫或者东厂的诏狱,那儿有人陪你慢慢的认罪,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若嫌弃路途遥远,这儿也有锦衣卫,本督手下还有四个掌班都很会照顾人!”
姜瓖面如死灰,他深知自己已无生路,无论认罪与否都要死,既然如此还不如常宇所说,爽快些少遭罪,锦衣卫和东厂的诏狱那哪是人待的地方。
于是姜瓖只得取了纸笔写了罪状,刺杀东厂厂督以及锦衣卫指挥使,仅此两项便是必死无疑,这货也许是死前有良知,使劲往自己身上揽活,企图减轻亲信罪孽。
罪证写完,画押按了手印,姜瓖呆立一侧,抬头四下看了看,他知道很快他就会被押入京城打入天牢,待崇祯一道圣旨,人头落地。
他在缅怀的同时,那些亲信如韩霖等人也开始认罪,不过个个避重就轻,常宇看了冷笑,也不以为然
待诸人全部认罪后,常宇着人一一读出,让围观百姓听闻,无不骇然,堂堂总兵大人竟然刺杀东厂厂督和锦衣卫指挥使,一时间哗然,四下传闻。
“人证物证加上供词俱在,尔等可有异议?”十余罪状读完,常宇起身瞪着姜瓖冷喝。
姜瓖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