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话说常宇这边欣喜异常,对面的周遇吉可是惊骇异常了,此人如此年少竟是让人闻名丧胆的东厂厂督。
更让他不理解的是,东厂一向嚣张跋扈,便是先前传话于他的东厂掌班秦兴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神态,怎么这位厂督大人却对他如此恭敬有加,传言便是朝中一品二品大臣又或皇亲勋贵他们都不放在眼中,怎会对自己一个总兵如此和颜。
抱拳示意已足让人意外,何况其竟下马施礼,这绝对是大礼!难不成是戏耍于我。
和世人一般,周遇吉对东厂也没啥好印象,心下嘀咕,表明却也得一副受宠若惊模样:“原来是厂督大人,末将来迟,有罪,有罪!”
“咦,周总兵何来有罪,咱家还以为要在太原府和你相见呢,不成想你却这么快便来了。”常宇的确赶到很意外。
“听闻厂督有召,末将怎敢怠慢”周遇吉说着斜眼撇了不远处的秦兴心想,你的人到了就让我立马启程,代州近在眼前能不快么。
便是这一个眼神,常宇便懂了,想必是秦兴刚到他身边做事,立功心切急于表现,怪不得提前一个时辰便出发了,雁门关和代州近在咫尺,估摸他睡醒那会秦兴已经到了代州城,两队人马在此碰到便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