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但同在车中周遇吉还是听个清楚,闻言一怔,连忙问道:“厂督怎会知晓贼军即日便要发兵太原?”
看到他如此关心战事,常宇心下欣慰,但却不能说破:“咱家手下暗探盯着那边呢,对了周总兵听闻之前贼军东进之时,你曾奉令在黄河边阻拦,可否详细一说”。
难道是查我失职之事,周遇吉有些惶然心下一凉,毕竟常宇这个身份搁谁都会多想。
察言观色,常宇便知他想多了,轻咳一声:“周总兵不要多想,咱家只是想多谢了解而已”事实也的确如此,常宇仅只这段史料的大概,并不知甚细,毕竟明末的那段历史都被写的乱七八糟,难辨真假。
“贼军东进之时,末将曾奉王总督之命,在黄河岸阻击贼军,奈何黄河线长,又值寒冬,河水结冰,阻挡实难,不得已,只得分段防守,末将守北部河段,巡抚蔡懋德守南段,熊通守河……奈何终是不敌,贼军轻松过河,官兵纷纷出逃,沿河州县望风而降,平阳府也因守将陈尚智献城陷落……”
说完周遇吉重重长叹,扭头看着车窗外,眼神尽是悲凉无奈。
“你手下部将熊通已降你可知晓?”听完半响,常宇开口问道。
周遇吉点点头,脸显怒意:“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