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迫……”常宇长叹口气安慰道。
“本王是王,为何要与平民相比”朱审烜很傲娇,又喝了几口趴在桌上抽泣。
“好,那咱不比平民,拿个和你相当的比,太子的地位总不比你差吧,你觉得他此时又能比你好到哪儿去了么?”常宇道。
“太子贵为一国储君,他有何苦,他有何难?”朱审烜呲了一声。
这次轮到常宇苦笑了,轻轻摇了摇头:“他才是大苦大难,贼军破一村,百姓流连失所,破一城,王侯将相家破人亡,但若破了十城呢,太子是家破亡国”说着一指桌上菜肴:“连年征战国库亏空便是皇家內帑也早已捉襟见肘,衣食住行一切从简,讲真,就面前这些菜肴,别说太子,便是皇爷也很久没吃了”。
啊,朱审烜和朱芷娥同时一愣,默默陷入沉思。
常宇也不打断二人,只是不停的喝茶解酒。
半响,朱审烜微微抬头看着常宇:“常公公和太子亲近?”
“宫中最亲近,堪比兄弟”常宇表情郑重,所言倒也不需,朱慈烺对他依赖性特别大,敬为兄长。
朱审烜觉得好笑,一个太监皇家奴仆竟然敢和太子称兄道弟,配么,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是那么可笑,历来厂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