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
“一半一半”常宇平静的夹肉,朱审烜倒酒狂饮,酒咧,呛的眼泪直流。
“年轻人,少饮酒,伤身!”常宇抬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道。
“难不成等老了,等死了再饮就不伤身了么?”朱审烜嘴角挑起,冷哼。
常宇默然不语。
夜深,朱审烜不出意外的又醉倒了,伏案痛哭慢慢入睡。
倦鸟归林,常宇起身,走到殿外,示意王府的下人入内伺候他们的主子,然后一招手,屠元等亲卫立刻随其身后离开王府。
冷风一吹,疲劲渐消,王府南门外常宇驻足,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去哪里。
街上安静异常,原本的混乱已不见踪影,看来王继谟,蔡懋德已经基本稳定大局,加上这个点,该睡的都睡了。
钟声响起,常宇抬头看了一眼西南方向的钟楼,“现在什么时辰?”
“回大人,子时过半”况韧道。
深夜十二点了,常宇默念,随即一挥手:“去城北军营”。
于是顺着王府西墙,诸人朝北而行,这里是衙门重地,街上更不见人影。
常宇脸色沉重,半响不语,诸随从知其心事重紧随其后也不敢出声相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