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不。
当然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嘀咕,表面还是微微点头。
“此事咱家已着人火速进京报于皇上,相信不过几日朝廷便会派人来安抚!”
朱效镛又忍不住翻白眼,安抚?一支玉如意么!想想自己偌大的王府此时可能正遭受贼子的蹂躏,忍不住肉疼。
“王爷,您可闻潞王之事?”常宇突然道。
“卫辉的潞王?他,他怎么了?”朱效镛一怔,潞王和福王祖上都是燕王朱棣一脉,也是如今皇家一脉,潞王朱常淓实打实是崇祯的皇叔!
“十余日前造贼袭身死!”常宇若无其事的说道。
朱效镛大吃一惊,嘴巴微张,半天说出来话,因为事情就近发生,相隔甚远,他尚未耳闻。
“同时遭难的还有小福王朱由崧!”常宇又道。
朱效镛依然无语。
贼军势大,攻城下地所向披靡,其中不乏大州府,每每下城之后,城中藩王府必然是其主要目标,开封的周王,洛阳的福王,西安的秦王,河南汝宁府的崇王,哪个不是家破人亡,即便大难不死者逃出来的也如丧家之犬寄人篱下。
但这些藩王毕竟都距离他尚远,事后虽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