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抬手打掉吴孟明手中茶杯,随即起身单手锁住他喉咙猛的推到墙边:“老子知道你生性胆小,贪生怕死,从未让你上城巡视,你若老实待在城中,便是把整个青楼的娘们挑翻了,老子也不会寻一丝霉头,可是老子在城上拼命,你丫背后竟然搞小动作!”
“咳咳咳,大,大人……”常宇气力多大了,吴孟明被他锁喉憋得脸色通红,使劲的挣扎。
常宇微微松了些劲道,吴孟明终于能说句完整话:“卑职冤枉啊!”
“还他么的嘴硬”常宇手上一用力,怒喝:“换银车事怎么说,昨夜拱极门欲买通守兵出城怎么说?”
吴孟明一听顿时脸色大变,随即呜呜哭了起来:“卑职,卑职,大人饶了我这一次吧……卑职真的怕死啊”。
“废物……”常宇松开手,吴孟明随即瘫软在地,呜呜哭个不停,眼泪鼻涕一大把看的让人恶心。
吴孟明贪生怕死,常宇是早有耳闻,共事之后更深以为然,但常宇怎么也没想到,这货竟然趁着昨晚贼军攻城之际,趁机让几个心腹偷换城北军营的银车,然后企图悄悄从北门出城。
军营中的银车原本均有宫字营看守,但因昨晚贼军攻城宫字营备战,所以看守任务交由锦衣卫,让吴